地从医院离开。
路正南站在办公室窗户边上,一手端着杯子慢慢品味无糖咖啡,目光锁在刚刚从医院离开的江蔓。港生站在一旁看着,心中有很多无法问出口的疑问。
路正南歪了歪头,眯起眼睛看着江蔓,对身旁的港生说:“我最近看了一本书,上面说,不光是男人,女人也好欲擒故纵这一手。”
港生眨了眨眼睛,莫名不明路正南的意思。
路正南见港生没懂自己的意思,便笑:“我在等她找我,我倒要看看她的耐性能对我维持几天。”
“万一梁太太不找你呢?”港生脱口而出。
路正南回头看港生,目光沉沉。港生别过脸,摸了摸鼻子,说:“我说错了?”
“没错。”路正南重重地放下杯子,“如果梁太太不找我,那就想办法让她来找我。”他抬腕,看了眼腕表上的日期,“我记得下周二是何启森姐姐的生日会。”
港生翻出路正南的日程表,看了看,点头“嗯”了一声。
路正南拿过椅背上的西装外套,径直往办公室外走。
欲擒故纵的把戏,玩过了就难看了,所以,必须把握好那个度。
周一,江蔓去上班,她刚进电梯,就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