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半天也没见人说话,她不禁发问:“马医生——”
“你先说下你的情况吧。”
江蔓隐隐约约看到帘子外面的人起身了。
对方是男医生,她有些不舒服,迟疑着要不要开口。对方好像知道她的心里想法似的,说:“梁太太,我拉这个帘子的原因就是彻底隔断男女之间的问题,你不要因为我是男医生而困扰。记住,我看不到你,你也看不到我。”
窗外,夕阳卡在高楼与高楼的缝隙间。
她望着窗外的残阳,慢慢说出自己的症状,并不算是□□缺乏,她有感觉,可就是很干涩,干涩时做的时候只有痛苦,毫无欢乐可言,柳医生说生理方面没问题。
帘子外面的人静静地听着。
江蔓说完症状后,帘外的人问:“多久了?”
“差不多五年。”
帘外的人静默了下来,江蔓听见沙沙的声音,像是笔尖用力在纸上摩挲的声音,听得不真切。
“最开始出现这种情况时发生了什么?”
江蔓低着头,双手紧紧绞在一起,紧闭嘴巴,一言不发。
帘外的人没有催促,只是静静等着。
等到夕阳从楼与楼的缝隙间往下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