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已化作风度翩翩佳公子,他含笑着捞过一瓶酒:“我一直觉得,这瓶红酒很衬你的肤色。”
御姐欣喜若狂,豪爽开瓶道:“其实酒红色的床单更衬我的肤色。”
明晃晃的某种暗示,但比起姬君的大招还差了几个等级,三日月接得毫无压力:“哦呀,我不该怪你今夜太美,只能怪自己像极了衬托你的床单。”
御姐娇笑起来,一言契合就给三日月堆了个香槟塔,又从包里掏出了一叠又一叠的日元,堆满了小半张桌子。
四振新刀:……
不,这不是三日月殿,这不是!
那一头,在他们本丸成天只会装失忆老人的髭切,已然扮作了慵懒的君王,他斜靠在沙发上,晃着高脚杯:“呐,我的酒杯空了呢。”
清纯小佳人捂着心口、红着脸蛋,又羞又臊地倒酒,娇嗔道:“真是的,明明我才是客人……”
“恼了吗?”髭切倾身,似笑非笑,“我就是喜欢你生气的样子。”
“哎呀~~讨厌啦~~你好坏~~”
四振新刀:……
不,这不是髭切殿,这绝不是!
最恐怖的是鹤丸国永专属包厢,外头竟然有秩序地排了一队女人!她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