伎”, 却能让“主”情不自禁地哄着他、供着他。
髭切便是这样一振刀, 高贵且傲慢, 霸道且强势。即使“散漫”的表皮伪装得再好,也有撕下来的那刻。
当所有牛郎都在花尽心思讨好女人的时候, 髭切偏是伸出手指, 挑起了自己最中意的猎物的下巴, 轻轻摩挲:“呐, 不打算给我倒酒吗?”
绵长低沉的声线, 吹进女人的耳廓;天经地义的语气,震颤众生的心房。
女人们见过这一款牛郎吗?
自然是见过的。
可从来没有哪一个能像髭切一样傲得理所当然,傲得心服口服, 傲得让人不自觉地想膜拜臣服!
仿佛他就该是个支配者,在男女的欢场上……
想要、想要被他放在眼里!想要、想要被他彻底征服!
髭切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,浅笑着接过酒杯,又将杯口贴在女人唇边:“来,喝给我看。”
女人怔了怔,随后不自觉地扬起脖颈,就着髭切的手,将酒灌入喉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