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宫,明日还要清点皇宫里的东西,众人也不敢去睡皇帝的宫室——虽然不是自家皇帝,但带了这两个字他们是不敢去碰的,只敢找宫人的房睡。
陈柏松也只睡宫里给大臣们准备的过夜房间。
陈柏松睡不着,只穿着长裤坐在窗边,亲兵给他送来了夜宵,也不过是肉干和一壶米酒,他自己坐在窗边小酌。
短日子是回不去了,他必须要把安丰料理的干干净净,等着林渊派来的官员接手后才能走。
陈柏松的手指摩擦着酒杯,嘴唇轻抿,但一双眼睛却极为有神,精光外露。
他想了这么久,想的越多,心里就跟开了一个洞似的没有着落。
经过那夜之后,他都觉得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了,可他还是忍不住想,林渊为什么会这么对自己?
他对林渊的忠心是不会变少的,所以林渊应该不会是察觉到他的心思来拉拢他,况且林渊现在也不缺能用的人,陈柏松甚至笃定,自己如果出了意外,自己手底下能拉起来的人就不少。
可除此以外,陈柏松找不到任何自己能让林渊另眼相待的原因,从小的情谊大概也能算一个,但不足够。
陈柏松想了许久,喝光了那壶米酒,才朝着一个最不可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