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被林渊一提,陈柏松才感觉到了疼,毕竟是肉做的,用多了疼的叫他连走路都困难。
林渊还嘲讽他:“八次,铁杵都该断了。”
陈柏松的脸更红。
军营里的时候,他手下的亲兵几乎都有相好的,夜里寂寞,有时也说跟相好的那档子事。
他听着从没感觉。
做那档事有什么快活的?和自己的手也没甚区别。
可现在他明白了,那档事和手的区别相差太大,不可相提并论。
“你今天就哪儿都别去,在这儿陪我。”林渊掀开被子。
陈柏松老老实实地躺进去——他觉得自己在做梦,就是这梦太真,越真越让他恐惧,恐惧这如果真的是梦,梦醒了,他又该怎么办。
林渊却已经靠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手还把玩着陈柏松的手:“我准备做基础建设了。”
陈柏松在发呆。
林渊自说自话:“现在的就业岗位还是太少了,只有推动基础建设,增加岗位,才能让百姓有活干,无所事事的人少了,社会才稳定,无所事事的人一多,什么偷鸡摸狗的事都有。”
陈柏松还在发呆。
林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