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们不是不知道,南王打汉阳,靠的就是汉阳人手不丰。
但如今的汉阳在南王手里,早不是当初徐寿辉的汉阳了。
如今去打,难如登天。
更何况他们要跋山涉水的行军,粮草供应,武器损耗,士兵的损耗都不能计数。
南王那边只需要背靠汉阳,就有充足的粮草,还有士兵,他们士兵不够能就地征兵,自己这边呢?
守在城墙外?
兵是会消耗的,怎么补充?
幕僚们低头抿唇,不发一语。
他们必须要尽快想出办法。
这世上最惨的约莫就是这个了,谁都知道头上的皇帝昏庸,沉迷酒色,胸无大志,吃着祖宗的老本便也算了,还宠爱奸佞,但凡是合他心意的就是好官,委以重任,不合他心意的便是贪官恶官,他甚至不需要多说什么,只要一个眼神,下头就有人想出种种罪名,把他厌恶的人拉下去。
揣测上位的心思,是奸佞们的必修课。
王保保冲幕僚说:“还没打呢,指不定能胜,现在哭丧着脸给谁看?给我看?”
“丞相。”幕僚叹气道,“这回若不是派您去倒还好说,赢了,那是以小博大,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