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穿着这个就出来了?”
林渊奇怪道:“我穿什么了?挺正常的啊,这里又没有大姑娘,没事。”
全是男人,他就是裸着也没什么。
陈柏松无言以对,说的多了,反而奇怪,只能闭口不谈,心里盘算着以后林渊沐浴,他就在外头等着,伺候林渊更衣。
免得到时候被外人瞧见。
林渊也没发现陈柏松的异常,他坐到一旁的炕上,炕上还放着软垫,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,十分不要形象的翘着腿:“徐寿辉现在还能找我谈什么?谈条件?”
陈柏松给林渊倒茶:“狡兔三窟,他总有能谈的东西,好歹也当过皇帝。”
徐寿辉这个皇帝当的,还不如不当,没有自由,也没有实权,更没有尊严。
人们称他为一声陛下,个中滋味,只有他自己细细品尝了。
林渊:“那我就去看看他吧,叫人进来帮我束发。”
陈柏松站到林渊身后,手里拿着梳子,林渊笑道:“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个了?”
一头长发,林渊其实很想剪成短的,但现在人们虽然能剪发,但不能剪太多,就只能修一修,要是真剪得多了,就有人要出来念叨身体发肤受之父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