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盐却不会有什么大问题,至于外头的盐价怎么样,林渊并不在意。
林渊此时正看着跪在议事厅中间,穿着锦衣的中年男子,这人原本只是一个小吏,林渊当时手里无人可用,见这人还算清醒,便升了他做县令。
这人在下头瑟瑟发抖,他当本不敢贪的。
但是后来……他想着以前的县令,总是能锦衣玉食,仆从无数,他也想过那样的日子,最开始只是小小的贪一点,没人发现,他贪得就越来越多,等知道害怕时,就已经收不了手了。
但他一直心存侥幸,那么多县令和官,肯定也有人跟他一样,上头的大人们查不到他。
“我真不知道,你到底是蠢还是毒。”
他听见南菩萨的声音在上头响起。
“小人……小人……”他想辩解,想为自己开脱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“你辜负了我。”他又听见南菩萨说话了。
他的头埋得很低,他不敢抬头。
“拖出去,斩了。”
这一句,定了他的生死。
“大人!大人!我知道还有哪些人贪!大人!饶我!”
仆从们把他拖了出去。
刀哥也在议事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