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腰上和裤腰上都缝着一根布条,大了紧一紧就好,小了……大家都骨瘦如柴,估计再穿几年都不会小。
揉枯草还是狗子教的。
先把枯草在火堆旁烘干,然后一根根的揉,揉到外面的硬皮不硬了,再用石头砸一砸,一捧弄好后再烘干,再揉,再砸,虽然麻烦了一些,但是确实管用。
在没有棉花和羊绒的情况下,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。
至于两只羊的羊毛和羊绒,林渊找不到好的处理办法,就只能先放着。
林渊明年想养鹅,说不定年底就有羽绒服穿了——但估摸着面料跟不上,要从缝隙里钻出来,只能到时候再考虑。
“好香啊!”
“太香了,我口水都流出来了。”
“我就着这味都能多吃两个馒头。”
等到了食堂,他们就开始按照林渊教的排队——不排不行,不排队不给打饭。
碗就在旁边,自己拿,拿了就打饭,用完的餐具也要放到指定的位子上去。
“多打点,给我多打点!”有人在哀嚎,“我看到肉沫了,你勺子往那边去!”
“嘿,我有一块羊脑!”
“我也有,我也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