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两就更不能明白这母子俩是怎么样的了。
狗子把衣领揪开给二两看,二两看到了里面的枯草,狗子有些骄傲地说:“我自己揉的,可暖了。”
二两伸手去摸了一把,枯草被狗子揉的软绵绵的,倒是不觉得刺挠,因为贴着身,所以还挺暖和。
“我还没试过呢!”二两来了兴趣,“你等等,待会儿你也给我塞塞。”
他把这当玩乐了。
二两跟着林渊睡,房子不大,林渊总不能叫二两打地铺。
二两人小,在床上站不了多大的地方,两个人睡还暖和。
“该去给少爷买个汤婆子。”二两觉得自己考虑的不周到,颇有些自责,“我竟把这个忘了,要是让我爹知道,又该骂我了。”
林渊把二两搂了搂,睡眼惺忪地说:“睡,你爹不在这儿。”
二两又嘟囔了两句,林渊没听清,迷迷糊糊地睡过去。
翌日清晨,四娘早早的准备好了饭菜,她蒸了馒头,又炸了油条,去豆腐摊买了豆浆,天不亮就起了,狗子则是在打扫院子。
四娘还是有些踌躇,她觉得做饭这个活计太轻松。
林渊是天刚亮的时候起来了,吃了热腾腾的早饭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