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为在城边,要啥啥没有,所以租金倒是便宜,月租才五百文,地方也够大,但林渊自觉现在需要开源节流,用钱就不敢大手大脚,他和二两天天下馆子,吃的也都是面条。
今天正巧要把那对母子领回去,就做一顿兔子吃。
林渊口水都要流下来了。
猎户抓着兔子的耳朵,提了提,兔子的四肢还在摆动,想要逃脱禁锢,猎户说:“我往日卖给街坊,大多是三十文一只,这只挺肥,我算你三十五文。”
林渊:“成!”
说着就掏钱。
钱货两讫之后,林渊才问猎户:“大哥,如今生意好做不?”
猎户摇头,眉头紧皱:“山上也没什么可猎的了,我昨日在山上套了一天,也就这只兔子。”
林渊:“换个营生?”
猎户叹了口气:“我也就这一身力气,目不识丁,嘴又笨,换个营生,至多也就是去做苦力。”
城里做苦力都是散活,当日结钱,搬重物,又累又辛苦,东家也不管饭,一天挣三四文钱,刚够一个成年男人吃饱粗粮。
“这么着,大哥,相见也是缘分,我有一个活计,如今万事俱备,就差人了。”林渊连忙宣传自家的油厂,“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