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想到他就牙痒痒的地步。
这趟苏禾跟列车去首都,去的时候还好,不想回来的时候竟吐得厉害,加上火车晃荡,趴在那儿都有天旋地转之感,更别说推餐车来回走动。
实在没办法,她跟播音员段丽萍暂时调换了下工作,她去播音,段丽萍帮她送餐。
播音工作相对轻松,只要在火车快抵达站点时提前播报,并且每隔半个小时向乘客播报列车途径城市的风土人情。
苏禾本就没有口音,只是穿成寡妇之后,为了不招人眼,才故意学说当地话,眼下播音自然不能再满口方言,不过尽管这样,乘坐这趟列车的徐立冬在听见播音之后,还是立刻辨出是苏禾的声音。
徐立冬本打算等苏禾送餐过来,给她个惊喜,现在听到她声音,竟是想得一刻也忍不住了,霍然起身,向列车员打探播音室方向。
......
苏禾还没结束播音,徐立冬就找了过来,却没进去,只站在外头,不错眼的盯着播音室里的小媳妇儿,满脸欢喜。
离家将近三个月,期间除了报平安,几乎音信全无,徐立冬不是不心急,只是既然他一脚蹚进了剿灭那四个人的浑水里,再想要立刻脱身,组织上绝对不允许,显然的,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