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丰富,但叫我成天跟官太太们打交道,讲话都要先在脑子里过一遍,我可不行,光是想想就累,还不如咱们窝在这小县城,活得也恣意,大哥,你觉得呢?”
见她跟自己想法竟不谋而合,徐立冬快活之余,也放心了,重重亲了下她发顶,道:“那我给咱爸回个话,告诉他不去了。”
苏禾笑眯眯点头。
两人回到家,徐秋来已经睡着,苏禾给他掩了掩被角,见小家伙的袜子又磨破个洞,给脱了下来,叫徐立冬补一补。
说起来也够难为情,来这不短时间,苏禾别的倒还行,唯独碰上裁衣裳缝缝补补这类活,就无计可施了,在乡下的时候她还能找杨嫂子帮个忙,搬来城里之后,她本来想跟隔壁的孙嫂子好好学一学,却没想到徐立冬会针线活,虽然跟那些巧妇没法比,但总比她要强。
徐立冬坐灯下打补丁,苏禾就趴在他肩上认真的看,看着看着,就悠悠叹了口气,愁难道:“大哥,你说咱们以后要是有了奶娃,可怎么办,我连片尿布都不会缝。”
笨媳妇撕尿布,巧媳妇缝尿布,是本地人常挂嘴边的一句话,显然苏禾是前者,她打算以后委屈下奶娃,将就用手撕的破床单。
徐立冬无奈看她,有点破罐子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