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儿,苏禾用余光飞快看了徐立冬眼,见他脸上喜怒不辨,继续道:“就跟她干了一仗。我虽然是个寡妇,但也知道为我死去的男人争脸,骂我别的可以,唯独不能骂婊.子,我本以为这事就算过了,没想到她去基建队举报我,往我头上按莫须有的罪名。”
其实徐立冬以前也听乡里人传过有关苏禾的闲言碎语,只那时他抱着不关己的心态,对这个关系不算亲的弟媳妇没想过去了解什么。印象里,这个弟媳妇虽然长得比旁人招眼了些,但听说也是老实人,不至于像传言那样不堪。
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,徐立冬平时跟她没往来,也不能听她只言片语就断定什么。加上她向自己讨要菜钱那次,牙尖嘴利,三两句就把自己顶的无话可说,又实在不像个“老实人”。
徐立冬这样想着,正了色,用公事公办的口吻道:“你的事基建队应该会接手,你放心,如果真是空穴来风,他们不会随便往你头上扣高帽。”
言下之意:要是真的扣上高帽,那说明你就是个婊.子。
苏禾嘴角扯了丝冷笑,道:“人言可畏,三人成虎,我自认行得正坐得端,可架不住别人往我身上泼墨啊,我要是真犯了啥罪过,判我罪我无话可说,大哥你倒说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