徽城即使换了都督,可张若靖打下的底子还在,新来的都督对张若靖很是恭敬,基本沿袭了他之前的制度,租界外没有以前那般乱,两人便结伴去了商街。
“伯母,”李梦挽着唐冬雪,小心翼翼道,“您说,我要是想给父亲滋补身体,该如何做呢?”
唐冬雪对李洪洋印象十分不错,对徽城人慷慨解囊不说,还在敬蛟军校困难时雪中送炭,而且为人风趣幽默,又有才气。
听李梦说他身子不好,当即放下手中东西问道:“李先生怎么了?滋补的东西不能乱吃的,你年纪还小,不懂这些,得让你父亲去医院好好检查下,才好让厨娘炖的。”
李梦一脸为难,“我父亲那个人,自己认为自己是铁打的,让他上医院,为难死他了。”
“那可怎么行,”她往日温柔的声音都带上了焦急,“病忌讳医最是要不得的,你要劝劝你父亲呀。”
“我哪劝的了他,家里就我这么一个独女,平日里不能在他身边照顾他,我已是十分愧疚,他不想在我面前露出疲态让我担心,我也顺着他的意。”
她悲伤的神情不似作伪,是真心疼一把屎一把尿将她拉扯大的父亲。
唐冬雪拍拍她的背,“好孩子,你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