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时间?”
谢文衿向唐皎点点头,同张若靖交谈起来,“这披刚出土的文物已经有一件出现在了拍卖会上,顺藤摸瓜最快我也要一个月才能回来,抱歉,要由你这位校长替我代课,辛苦了。”
敬蛟军校的教师职责分管明确,谢文衿本身被张若靖请来就是作为开拓学生视野的非定期教师。
他们上的不光是历史课,还会从历史引申到现在。
这门课程,张若靖交给其他人不能放心,谢文衿出国寻找文物,只能他顶上,当下说道:“敬蛟军校是我和皎儿的心血,没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,寻找文物的过程中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。”
三人慢慢朝校门口走去,路过的教师都含笑冲他们打招呼。
谢文衿今日穿了一席白西装,整个人彬彬有礼,对张若靖说道:“我会的,也不是第一次出去了,轻车熟路。”
有了孩子的男人肩膀上的担子乘几何倍数上涨,曾经一腔热血赤子之心的谢文衿,纵使依旧奋斗在保护文物的事业上,澄清的眼中也多了几分老练。
唐皎适时出声:“我们担心你的安危,浮华更忧心,你跟她说自己要走了吗?”
谢文衿笑着从怀中拿出一张请柬,“这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