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在他剧烈运动下,又崩开了,染红绷带。
汇报之人低垂着头,眼里愤恨,等张顺尧平静下来后,才接着道:“据我们得到的消息,张若靖虽然没死,但也受了重伤,我们潜伏几日,发现有一名医生日日都去看望他,每次都神色凝重。”
一个枕头从床上扔下来砸到那人头上,“说重点,他伤的怎么样?”
枕头不沉,汇报之人因为连日赶路疲劳不堪,被砸的一个趔趄,赶忙站直身体,在张顺尧鄙夷的目光下继续说:“我们逮住那个医生盘问,得知张若靖右手被子弹击中,手筋断裂,无法医治,已经废了。”
“真得?”张顺尧兴奋的差点爬起来,牵扯到后背伤势,又“哎呦”一声趴了回去。
“千真万确。”
“好,好,好,走,跟我去见父亲。”
张顺尧在其妻子的伺候下穿好衣服去寻了张杜兴,将张若靖已经是个废人的消息告知,又试探着说:“父亲,您就别生儿的气了,左右张若靖已经废了,您不如平息一下谣言?”
张杜兴门清他心里在想什么,他之前所想让张若靖帮助张顺尧,如今也实现不了,既然废了一个不重要的儿子,那另一个儿子得保全住。
挥手让他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