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放了出来,力竭地哭倒在唐冬雪怀中。
唐夏茹和唐冬雪一起将她送回房,听她哭嚷:“到底发生什么了?他受伤怎么能不告诉我呢!我在伦敦,还以为他死了呢!心都快碎成八瓣了。”
唐冬雪拥着她,低声哄着,唐皎渐渐平复下来,小脸一红,“对不起,让你们看笑话了。”
“傻孩子,你担心他也是人之常情,我和你二姨哪会笑话你。”
唐夏茹坐在她床边也说:“你姆妈说的没错,你可冷静下来了?”
她接过姆妈递来的手帕,擦干净眼睛,回道:“嗯,二姨是有话与我说?”
“若靖受伤的消息,是我不让他们告诉你的。”
“二姨?”
唐夏茹妖艳的脸上露出些疲惫,都有了皱纹,“若靖的哥哥派人刺杀他,具体情况我们也不知道,只是在一天晚上,他被副官扶着送到唐公馆,那时他已经陷入昏迷,我们也不……”
“他当时就是个血人,陈医生都差点束手无策,他那条命已经一脚踩在阎王殿里,救不救的回来,都是一个未知数,而你正是要毕业的关键时期,你们两个总得有一个好好的。”
唐皎无法怪怨二姨,要是她站在二姨的立场上,也会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