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张小艺还要有半个月才能毕业回国,唐皎等不了,跟她说了一声就自己上了船。
她没将张若靖的事情告诉小艺,差点没能毕业让她压力颇大,她怕告诉她之后,她不能如常毕业。
体会到了家里人对她三缄其口的心情,更让她忍不住泪目。
窗外永远是一片无际的蓝色汪洋,偶尔有不知名的海鸟飞过,叫声尖锐刺耳。
紧张的心慢慢平复下来,等她从狭小的窗口看见陆地的时候,猛地站了起来。
和其他客人说说笑笑不同,她紧绷着一张小脸,只拎着带着钱财的贴身行李,其余的全让她雇佣船员送到了唐公馆。
踏上熟悉又陌生的故土,鼻尖围绕着梦里的味道,眼前的徽城,平凡中带着新兴起的繁荣。
不在如同离别时的海边小城,在《晋江文报》的大力发展下,徽城高速发展,非昔日所比。
短短两年间,竟让她觉得有一丝上海的影子。
招来一辆黄包车,她的心“砰砰砰”地要从胸腔中跳出来。
思乡会馆街道两旁的梧桐树,长得又高了许多,遮天蔽日,为这盛夏里带来凉意,远处的唐公馆在视野中越来越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