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正忙着准备论文,每天睡眠时间不足五小时。”
“而你们,都能在伦敦找到住的地方,我想也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人,这种情况下,你们现在还要我带你们去游玩吗?”
她饶有兴致的观察崔史媛如同关不上水龙头的眼睛,问她:“崔小姐,你回答我啊。”
崔史媛咬着嘴唇,一个劲的跟唐皎说对不起,将弱势群体扮演到底,不死心道:“唐小姐,你不是刚来伦敦一年半吗?怎么就要毕业了?”
这是在挑她话里漏洞,要是坐实她话里意思,唐皎的三连问立即站不住脚,变成找借口不想带他们逛伦敦,不是一个合格的华国人,见到同胞这般冷血。
果然,身后起了骚动,刚才停息下来的声音,又有变大的趋势。
在一旁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夫人,用刀扎般的眼神看着崔史媛,替唐皎解释道:“是我刚才忘记说了,唐皎从进学校开始就努力学习,硬生生缩短了一年时间,还有半年就要毕业了。”
唐皎嗤笑出声,对夫人说道:“您没必要同他们解释,我一不是他们的朋友,二不想和他们这种自以为是,认为全天下都得围着他们转的人为舞,何必浪费口舌。”
这话说的极不客气,当下就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