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,唯有声音丝丝入扣响在心头。
那低沉中夹杂着性感, 她不知听过多少次, 哪怕没有面孔, 她也能认的出来。
唐皎醒后默然, 她是死过一次的人,以为自己对婚事心里只剩抵抗,但还是留了些憧憬在。
她也会羡慕那些或飞蛾扑火、或细水长流的爱情,只可惜这些同她都没什么干系, 她微抿着唇, 睁眼到天亮。
未恐时间一长,事情又有变化,这婚事需立即退了,唐皎请假一天,亲自跟随姆妈二姨前往秦家。
她是小辈本不该来,可她要自己斩断孽缘, 同秦清贵划分关系。
秦清贵经历一场被张若靖拿枪指着头部,差点丧命的危险,晚上高烧不退,于早上才堪堪降下温来。
秦父秦母照顾他一整晚, 憔悴不堪, 尤其是秦父,听秦清贵那样说,自己吓自己, 差点没犯心脏病。
早上电话铃声不止,他这位银行副行长麻烦不断,谢瑾搞的小动作,却被他当作是张若靖的威胁,一脑门子汗。
若谢瑾对秦清贵有情,两人坚持之下未必不能娶到她,如今看来,唐皎这边是没什么希望了,不如放弃唐皎,抓住谢瑾。
他这样想,听说唐家上门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