尝没有想过父亲会抱他会亲他,会将他架在自己脖上上同他玩,哪个少年没有濡慕过他们的父亲。
他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太过调皮,同他事事讲究,一副旧时代儒家先生模样的父亲格格不入,才会让他的父亲整日对他冷眼相待。
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父亲伤个透,不在对他抱有幻想,只觉得自己今生就是没有父亲缘。
如今他听到了什么?他的父亲说,他白养他这么些年?他不是父亲的孩子?
脖子嘎嘣一声,但他感觉不到痛,问向唐冬雪:“姆妈你说话!什么叫白养我这么些年?”
唐冬雪避过脸,紧闭的双眼中不受控制地向下流泪,她用手抹干净,劝道:“别听你父亲胡说,你就是我们两个的孩子,不过是一些钱,咱们还能再赚。”
这当然不是再赚的问题,一个对唐家图谋不轨,甚至想要杀害姆妈的男人,怎么配得到唐家的财产,唐皓南显然同唐皎认为的一样。
他宁愿自己伤痕累累,“今日就告诉我,不然就算他不说,我照样能查的出来,你不说,我便再也不回家!”
王柏松在旁边欣赏他的愤怒,却是一扫这段日子的不快,听到这话笑了起来,“唐家的能耐,当年都没人知晓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