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婚其实也挺好,倒时我们便可以真正在一起,也不用瞧她脸色。”
她絮絮叨叨,吐出最终目的,“你娶唐冬雪这么多年,唐家生意怎么也得分你一半。”
钢笔在纸上划出长长一道,他团起这张纸扔在地上,一句话未说,不一会儿,一篇文章写出。
第二日他便带着这篇文章去了报社,直奔《徽城早报》。
王柏松这些年多在报纸上发表文章,早报主编对他熟悉,接到他这篇文章,欲言所止,却也收下按照平日里的稿费给他,表示下一版肯定登刊。
摇摇头放在离婚声明下方,届时这两篇文章将会一齐刊登。
出了报社,王柏松直奔唐家各路店面,要账本一观,他投了文章后,自以为是,对唐冬雪说要离婚的话嗤之以鼻。
可唐皎早防着他伸手,之前掌柜们大换水,如今的人都是她的心腹,哪能让他钻了空子。
唐公馆也是铁板一块,根本无人向他透露消息。
他黑着一张脸出来,迎面遇见往日朋友,那朋友同他虚情客套两句匆匆而走,好像他身上有什么脏东西。
不止如此,更有人对他指指点点,一夜间,仿佛整个徽城的人都知晓他被唐冬雪赶出府,又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