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清贵推出去挡子弹的地方,还隐隐作痛,这婚她势必不会结,若能推到她毕业的时候,她一准能将其搅和黄了。
王柏松从沙发上拿起一张报纸扔在了唐皎面前,“恶毒”两个字强势地挤进她的眼,那是半个月前唐家掌柜们往她身上泼脏水的报纸。
他面沉如墨,“搅和家里的生意,让众多掌柜辞退,被报纸这样写,你的名声现在已经毁成什么样子了!秦家没有退婚你就该暗自庆幸,他们既然想尽快完婚,你就赶紧嫁过去。”
“我的名声毁成什么样子了父亲?”唐皎抬起头,语气平淡的像是在问今天中午吃什么。
将那些掌柜们抓紧巡捕房的当天,《徽城早报》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解释清楚,为她自己正了名,而那些随意编排她的小报,也被她姆妈给警告了,所有的报纸都是夸她足智多谋,唐家的生意还因此更上一层楼。
偏生,她父亲抓着那些污蔑她的报纸不放。
王柏松不接唐皎的话茬,“小小年纪手段狠辣,若不是秦兄是我好友,压着清贵那孩子娶你收留你,你以为你还能嫁出去,什么都不用说,这个学你退定了。”
唐皎气自己听见父亲这样颠倒黑白还会感到悲愤,明明,明明对他只当做仇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