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见动静,抬起头来。
帽檐下鹰隼般眼睛,牢牢盯住了她,蕴藏着遇见猎物的兴奋,顾盼之间流露出数不清的风流。
“皎儿,”唐冬雪侧头,“怎么停下来了?”
黑色小皮鞋比唐冬雪慢了一个台阶,唐皎从张若靖给她带来的冲击中回过神来,挽着姆妈的手往下走,忽略了唐冬雪在两人之间的视线,以及那微微蹙起的眉头。
两人落座,张若靖身上吸引力太强,愣是让所有人都将视线聚集到了他身上,瘫在地上被绑手脚,嘴里还被塞上手绢的芳梅在地上不住扭动,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。
唐冬雪先唐皎一步注意到,开口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张若靖对唐冬雪一贯恭敬,此时坐直了身体,没了那潇洒公子哥的劲,整个人都显得成熟稳重的多,“今日本想过来给夫人送个请帖,谁料路过的时候瞧见你家的佣人偷偷摸摸去了当铺。”
他手一伸,立在他身后的副官立即恭敬的将一个明朝花瓶送到他手上,他接过,将其轻轻放在面前的茶几上,“一个佣人,我实在想不出,她怎么会有明朝花瓶,便将她绑了过来。”
说着,他视线似有若无地扫过唐皎,从兜里掏出一张精致华美的请帖,站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