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其实也就是他们两个人关到了一间客房,客房是个套间,再加上阳台浴室衣帽间,整体比顾糖的家还大。
顾糖尝试凭借她的铁人三项金奖之手掰把手,都以失败告终,然后又在阳台那里确认了有几十米高的高度,一辈子只能跳一次。
“你的父亲是怎样的呢?”观看了顾糖的挣扎过程,在被关的时候一直沉默的林月月开口。
她看向顾糖的时候目光沉沉,顾糖猜到她要讲那种沉重的事了,顾糖不喜欢沉重的事。
“我们坐在那个小桌那里吧,”顾糖开口。
果然,林月月虽然问顾糖的父亲是怎样的人,却还是主动开口说了自己的事情。
“真的很奇怪,我之前从来不想在别人面前提这件事,”林月月笑笑,“也许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确实有用。”
顾糖等着她接下来的叙述。
“我的父亲……病了。”
这个原因可以解释通林月月的缺钱。
“母亲她离开的早,我父亲是性格懦弱的人,又很长情,他一直在怀念母亲,等待着她回来。”林月月回忆,淡色的眼眸有些空洞,“他的身体不好,心里也脆弱,在我高中的时候终于垮掉,做了几场手术就掏空了家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