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。
一身白衣的张珩气度悠闲地品了一口茶,随后低着浓眉说道:“你叔父淮王的案子还没个说法,怎能轻易让你了结呢?”
“我说过,我不知道叔父暗中都做了什么……”那人话还未说完,就被烫红的烙铁烫到抽搐不已。
此情此景,让沈菱月直观地认识到,他果然有的是法子,让人生不如死。
再也无法看下去了,沈菱月转身逃开,来到外面之后,鼻息间依旧是那烙铁烫人的味道,让人干呕不止。
他是故意的,故意让自己看到这骇人的场景,让自己恶心的难忘。或许,正如秋云所说,钱财权势已经满足不了他的志趣,他需要更加变态的手法才能突出自身的存在感。或许,他是在提醒自己,那些王公贵胄,也不过是他脚下的蚂蚁。
回去的车辇中,沈菱月刻意与张珩保持着距离。但无奈轿厢狭小,自己依旧只能与他并肩而坐。
张珩靠在轿椅上,双目紧闭,似乎在休息,又似乎在沉思,清俊的脸上带着些许疲倦。
沈菱月心里在默默数着数,才能熬过这难挨的时间。突然间,沈菱月发现张珩的眼角旁有一颗痣,不仔细看,看不大出来。沈菱月之所以对这颗痣感兴趣,是因为听人说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