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燃手上,并没有关系到纪老夫人的任何证据,管家一日不招,她就一日无恙。
但他偏要这么说,他就是要她吊着心过完下半辈子。
“你这么做能得到什么?!”扯到自己身上,纪老夫人就没法再强装镇定了,“你妈都死了!死了这么多年了!你就不能给她一点体面吗?你知道这种事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丢人吗?现在这么多人、这么多张口舌都在议论她,你要她如何安息!?”
“丢人?”纪燃的笑意不过一瞬。他绷紧嘴角,问,“她有什么好丢人的?这事从头到尾,难道不是您儿子的错吗?那该换我问你,出了这事,你觉得丢人吗?”
纪老夫人哑口无言。
“还有,安息?”纪燃问,“要真有这个说法……这么多年来,她什么时候真正安息过?”
纪老夫人做了个深呼吸,艰难地说:“小燃……算奶奶求你。”
“求我不如求法官,让他判轻点。”
纪老夫人沉默了。
她知道,她是说不动纪燃的了。
许久,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讽刺的笑:“你刚刚不是说,赵清彤做错了什么吗?”
“她做的最大一件错事,就是生下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