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响听着这话心里不太舒服，不过方八珍确实是在他入门之后跟他说过这样的规矩的。他从前并没有想过自己会离开调鼎居另起炉灶，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。可现在想到自己会的拿手菜当中至少有一半都在调鼎居的菜单上，如果他不能用这些菜当做自己的筹码，那么珍馐馆还会再招他给他最好的待遇吗？
李响没有说话，东方泓就点点桌子看着他：“你有问题？”
李响抿抿嘴：“有些菜并不是调鼎居独有。”
东方泓静静看他一会儿，最后点头：“你说的对，不过据我所知，调鼎居的菜单上至少有二十道主菜都是调鼎居独有的。希望你能够记住。”
李响咬牙，他最终还是点头了。反正他又不是自己创造不出来其他更好的菜肴，不需要非要用调鼎居的菜谱。而且，就像那个珍馐馆的负责人说的那样，不让用菜谱又能怎么样？他只要在调鼎居的菜谱里加上一点其他的东西，说是他自己研究出来的，也就可以了。
最后李响是带着志得意满的表情离开的。
东方泓看着他的背影说了一句：“方伯伯什么都好，就是教育儿子和徒弟的方法差了点。相比之下，果然还是我爷爷更厉害。”
苏戎就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