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还剩了不少烤串，王大雷把这些串撸完了，拍着圆滚的肚子打个饱嗝，才打算去睡。
“咯咯咯……”
像是婴孩的笑声。
王大雷愣住：“谁？”
“咯咯咯……”
一抹红光从王大雷的眼前闪过。
王大雷愣了下，使劲儿眨了眨眼，以确定自己刚才没有看错。
唰——
红光又一次在他眼前一晃而过。
“咯咯咯……”笑声濒近他的耳畔，好像有人在往他的耳朵上吹气。
王大雷的脸一霎时变成了灰色，全身的毛孔都张开，处于恐惧之中。
王大雷慢慢地转过头，没看到有什么东西后，他稍微定神，安慰自己一定是刚刚喝的那罐啤酒导致他有幻觉，尽管他的酒量要二十罐起才有醉意。
……
花月看着电视里的热闹，把嘴上叼着的山楂卷一点点往嘴里吞。
无支祁冒出一股白烟现身了，坐在花月的身边，伸手把花月嘴外面剩余的山楂卷扯下来，塞进自己的嘴里。
花月诧异地看着无支祁，从兜里掏出一个新的山楂卷，递给无支祁。“抢别人的食物很没礼貌，下次别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