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，他就当走过场。
……
帝都时间8点半，万家灯火延绵亮起。
秦易这边的饭局结束，秦泰豪让秦易送曾文曦回公寓。
秦易却说公司有个重要客户，先走。
秦泰豪想数落他，秦易走得快，他没数落到。
不过，他也没办法生气，自己的孙子他还是了解的，这顿饭，他已经很给曾家面子了。
……
另一边，硕放机场。
秦易给程怡订的是头等舱。
乔知梁没买到头等舱的票，只能坐经济舱。
但他也没怀疑到程怡坐的头等舱是秦易订的。
一路颠簸在气流层，程怡因为离开女儿时哭过的眼睛里红血丝还没完全消散。
下了飞机，夏夜凉风从透明玻璃吊顶缝隙里徐徐漏下，程怡的心情稍稍平复。
乔知梁知道她难过，特意去自动饮料机那边给她买了一罐茉莉茶，“程怡，别难过，等我们……”乔知梁原本想说等他们两个稳定了接囡囡过来，说了一半觉得不合适，便改口：“等你稳定了，就把囡囡接过来吧。”
程怡默默点点头，沉沉对着夜色吐纳一口气：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