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司了,我买了粥,你吃吧。”
劝不动他,姜汌作罢,胳膊搭在椅子上,懒懒散散笑着说:“下次要再被她弄伤,别再穿你那件三叶草运动服来找我,我这可不是失恋收容所。”
秦易:……
……
西单路红坊花店,金色晨光洋洋洒洒落下,花店内,程怡低着脑袋,坐在木桌前神态疲乏地包花。
昨晚的‘劳累’和熬夜复习。
让她精神看起来很差。
但精神再差也比不上身体的酸痛。
她本来就不是爱运动的人,昨晚是3年来唯一一次算是动作激烈的‘运动’,当时虽然也有点酸痛,但没有那么严重。
直到第二天起来。
她就不行了。
身体如散架了。
这样坐在椅子上包花,包到一半,就因昨晚的睡眠不佳和身体疲酸,撑不住,趴在木桌上瞌睡起来。
一直到10点光景。
玻璃门上的风铃‘叮叮咚咚’响起。
白思年拿着秦易交待的那份协议推门进来。
寻到趴在木桌上瞌睡的程怡,走到她身后,微笑又非常文雅有礼貌喊她:“程小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