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先生。”服务生微笑着记下,去给他们准备咖啡。
程怡见他不说这事,微微低下头看一眼铺着白色水溶丝的桌面,不想和他耽搁太久,再次重复一遍:“秦易,花店不给租是你的意思吗?”
秦易修长的手指慢慢划过玻璃杯边缘,毫不避讳,承认:“是。”
其实她问也白问的。
抬头,迎上他过于压迫人的那道视线:“秦易,老板娘和你没什么仇怨,请你不要因为我牵涉她。”算是恳求也是请求,声音慢慢羸弱:“我知道你想和我谈谈以前的事,放过老板娘的花店,我答应谈谈。”
秦易没接话,双手抱胸,目光沉沉含晦看着她,隔了一会,说:“然后呢?”
然后……
程怡忽然有点词穷,黑白分明的瞳孔在玻璃杯内水波的投射下,铺上一层踌躇不安和隐晦。
来的路上她其实准备好了和他谈判的腹稿。
他几次找她谈以前的事。
她都回避不想谈。
因为没意义。
所以,趁着这次的事,她不知道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和他说出来,他会不会对老板娘的花店放一马?
“3年前,因为你的赌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