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咬着齿冷冷说:“我-没-答-应。”
从来就没答应过。
话落,离他几步远的女人,头也不回就拉开房门跑出去。
秦易想追,耳边‘吧嗒’一声,一个响指,让他瞬间睁开了眼。
入目是天花板上那盏对眼睛极度舒适的暖色吊灯。
抬手按按太阳穴,漆黑的眼眸瞬间似凝神般眯了眯。
“你还好吧?”戴着眼镜的沈姩,看他额头冒了点汗,及时给他端来一杯温温的白开水。
半躺在躺椅上的男人接过那杯温开水,喝了两口,放下,英俊的脸上透着沈姩作为心理医生所熟悉的某种情绪,起身,稍稍整理一下自己身上那件黑色的衬衫,声音淡淡:“我下次再过来。”
沈姩扶一下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,双手插入上衣口袋,说:“我开的药记得吃,有助你的睡眠。”
秦易看她一眼,什么也没说,径直出去。
门关,沈姩看向搁在桌上的那杯只喝了两口的白开水,眉头微微一皱,眼底幽幽燃起一抹复杂的神色。
治疗这么久,到头来也没什么效果。
秦易还是忘不了她。
明明当年……看起来是最不可能受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