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,以至于不能及时回京勤王。”
赵策静静地听周婉说话,待她说完了,握住她的手,伸手在她的掌心轻轻拍了三下,“婉儿,也就你敢在朕面前说这样的话,竟然把朕同太上皇相提并论,实在该打!”
他虽然说者狠话,但是眼里却含着笑意,周婉心里松了口气,也笑了,反手抓着赵策的手摇了摇,“皇上已经打了我三下,还待怎样!”
她难得露出娇俏可爱的样子,赵策故作懊恼地叹了口气,“不敢将皇后怎么样!”
打趣过后,周婉正色道:“皇上,您到底是个什么意思?”
“你放心,朕不是那种狡兔死走狗烹,飞鸟尽良弓藏的人。子平的忠心毋庸置疑,但他太过聪敏,而且自朕任命他为御营使以来,他在军中的威望日渐加深,特别是这次与金国谈判之后。我并非是忘恩负义之人,只是有些事不得不防,我大梁的高祖从前也对周世宗忠心耿耿,可是……”为先人讳,他不便说出来,“总之,武将夺权的事情太多了。我将子平调任参知政事,虽然他不掌握军权,但是这个职位不算委屈他,而且我尽可能地给他富贵,封他为临安君王,他的女儿为平安县主,日后的富贵享之不尽,不算是亏待他了。”
周婉直觉事情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