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讲彭安的事情,因此破虏小小年纪对自己的父亲很敬仰,廷璇这才记起自己的爹爹来,问道:“娘,我爹爹去哪儿了,怎么还没有回来啊?”
自来应天府后,宋淮一直很忙,虽然他很疼爱廷璇,但是陪伴廷璇的时候有限,他离开应天府这么久,廷璇也只有偶尔才会问起来,陆士仪忙说:“你爹爹在外面有重要的事情要办,等办完了是事情就回来了,你想要什么东西告诉娘,娘写信让你爹爹给你寄过来。”
廷璇小手一指,“我要一把跟破虏弟弟一样的小木剑。”
陆士柔觉得有点不好意思,对儿子说:“破虏,姐姐只是借你的剑玩玩,你就给她玩一会儿吧,咱们男子汉,要大方一点。”
破虏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,“我不要!表姐,我的玫瑰酥都给你,你别要我的剑了。”
廷璇跺跺脚,伸出食指在脸颊上划了划,“小气弟弟,我才不要呢,我也不跟你玩了,我明天找太子弟弟玩去。”破虏委屈地抱着剑不吭声。
陆士柔脸上表情变了,陆士仪忙说:“小孩子不懂事,你别怪他,再说那又是他的父亲给他,破虏珍惜爱护也是应该的,二姐,天色不早了,我带着廷璇回房了。”她牵着廷璇离开了。
廷璇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