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。陆士仪看着铜镜里颇有些陌生的自己,心里的烦躁更甚,脾气比以前暴躁多了。
她不爱冲着丫头们发火,一般有火气都发在了宋淮身上,虽然宋淮是这孩子的父亲呢。宋淮任劳任怨,每晚替她捶肩捏背,对陆士仪温言细语,还专门派人去东京买了许多话本来给她看。如此到了五月,陆士仪怀孕满三个月,不呕不吐了,情绪也好了许多,她让人做了一大桌子菜犒劳宋淮,宋淮受宠若惊。
陆士仪道:“前些日子,我脾气不好,多亏你忍让,让你好好补一补,多吃点。”
宋淮拉她坐下来,认真地说:“你怀着孕不容易,我怎么让着你都是应该的,你不舒服,心里有火气,尽管冲着我发出来,闷在心里反而对你自己不好。”
陆士仪替他盛了一碗鸡汤,“好好,那你也要多吃点,才能更好的对付我啊。”
宋淮喝一口,惊喜地说:“这滋味似曾相识,不是银嫂她们做的,是你亲手做的对不对?”
陆士仪笑着点点头,宋淮笑道:“我们未成亲之间,在你家喝过你做的汤,之后竟然没有再喝了。”
这一顿饭宋淮吃的很满足。晚上两人躺在床上,天气渐渐热了,窗子半开着,月光照进来,屋子里半明半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