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传召,基本上就没什么事情。趁着春日,他带着妻女去踏青,入夜后再去茶坊喝茶,陆士仪兴致勃勃跟着,但陆士柔总有些意兴阑珊。
王夫人让陆士仪劝劝她,“你二哥自从与李骥和离后,对人对事似乎都看淡了许多,她还年轻,无欲无求那不成了尼姑了吗?”
陆士仪去二姐的房里看她,就看见她正在抄金刚经,问道:“你这是帮娘抄的吗?”
陆士柔摇摇头,“我心里常常不得平静,这是为自己而抄。”
陆士仪劝道:“二姐,李骥他不是好人,你离开他是对的,只是你不用惩罚自己呀,好好过日子,该吃吃,该喝喝,出去逛逛,比在屋子里抄经书强多了。”
“我觉得佛能让人宁静许多,你不用担心我,我在爹娘身边过得很好。”
陆士仪都不知道该怎么劝二姐了,她回头给王夫人说了,王夫人道:“前几日,周家的婉儿过来拜访,我见着婉儿精神气十足,整个人容光焕发,我让婉儿与同你二姐说说话,两人论佛经,你二姐全然是出世的想法,婉儿却积极向上,周翰林正在为她相看新女婿呢。”
“一样米养百人,周姐姐是外柔内刚的性子,二姐就是柔弱的小女子,我看不如随她的意思去,出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