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来,道:“妇人怀孕期间,夫妇不同房对胎儿好些。”
宋淮的脸上发热,强自保持镇定,“多谢大夫,我送您出去。”
……
陆士仪觉得最近一段日子太不对劲了,宋淮对她好得不得了,也不是说宋淮以前对她不好,只是最近对她好的太过,陆士仪晚上会看看书,宋淮会说伤眼睛,然后念给她听;她口渴了,他会去倒水,甚至亲自喂给她喝;陆士仪走路时,他都恨不得扶着她。
他放了七天的新年假,除了必要的时候去给同僚朋友拜年,其他的时间全部陪着陆士仪,还曾去春风楼给她买吃的回来。陆士仪懵然,过了三四天这样的日子,终于忍不住了,抓着宋淮问道:“你最近是怎么了,难道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,还不给我速速招来!”
宋淮举起右手,“娘子,我发誓,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,最近我大多时候都跟你在一起,白天出门新砚都跟着,新砚是你的人,难道你会不知道吗?”
陆士仪瞪大眼睛,立刻反驳,“新砚是你的人,不是我的人。”
宋淮柔声道:“好好,你说得都对,新砚是我的人。”
其实他早就知道新砚暗地里向陆士仪回报自己的行动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