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受着她哥哥的好处,江通判低价买的那五十亩地就是准备留给做嫁妆的,江通判如果没倒,她还继续享受着江通判贪污来的钱快活呢!”
“可是,所有的这些都是男人做的,江小姐生在江家,没得选择啊。”青桃辩道。
柳氏没有生气,指着她对陆士仪说:“陆娘子,你的这个婢子是个心慈的。”
陆士仪道:“心慈好过心狠,这世道女人确实比男人苦些,家里的男人出了事,女人也躲不了。”
唇亡齿寒,柳氏对于陈氏的事情幸灾乐祸,但听了陆士仪这几句话,那股子喜气一扫而光,今日轮到江通判倒霉,或许明日就轮到自己的丈夫了,那么自己该何去何从?江通判做过的那些事情,她的丈夫何尝没有做过。想到这里,她身上一阵发冷,脸色大变,坐不下去了,放下茶盏,道:“我想起家里还有些事情要做,就不打扰你了,告辞。”她匆匆带着侍女离开了。
青桃不解:“柳夫人怎么突然就走了,脸色也变得这么难看。”
绿梅笑嘻嘻地说:“她这是做贼心虚,肯定是县丞大人也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她担心陈氏的今日就是她的明日呢。”
陆士仪不禁去绿梅另眼相看,“行啊,绿梅,你都猜的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