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气都撒在宝奴身上,“滚开!”
宝奴见他的脸色就猜到事情应该是不顺利,不与李骥正面交锋,躲到了儿子房里。李骥典当了衣服凑了一些钱到处打点,但他名声已坏,根本没有人原意理他,白白花了钱。
宝奴照顾两个孩子身心俱疲,还要伺候李骥,李骥的脾气越来越差,她终于受不了了,将自己历年的积蓄归拢了一下,趁着李骥去枢密院,丢下两个孩子,雇了条船南下江南。
李骥回家后,不见宝奴,再看看家里稍微值钱的东西都被宝奴卷跑了。李母骂道:“妓子无情啊,她连两个孩子都不顾了!”
李骥咬牙切齿道:“宝奴这个贱婢,枉我对她这么好,我绝不会放过她!”
他立刻就报官,说是家奴逃逸,官府受理了这案子,但人海茫茫,宝奴已经改头换面,再加上她又不是钦犯,官府哪里会花全部的人手去找她?
陆士仪接到大姐的信,笑得前俯后仰,青桃问她笑什么,陆士仪将信念给她听。青桃道:“活该!这种人受了我们家大人的大恩,拿着二小姐的嫁妆挥霍,现在让他尝到苦果了。”
陆士仪把信放在书案上,“李骥陪了夫人又折兵,背弃我们陆家,现在萧家考不上,连宝奴都逃了,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