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她说的铿将有力。
李骥不敢置信,“你疯了,闹到衙门天下人都知道了,你还做不做人?这事咱们就这么私底下解决了,以后各不相干,岂不是更好?”
陆士柔恍若不闻,吩咐采莲去备笔墨纸砚,然后对郭昭说:“姐夫,小妹麻烦你将这份状纸为我交到府衙去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郭昭点点头。其实他心里还有个办法,就是适当的留一些嫁妆给李骥,好聚好散,然后换李骥写和离书,闹到衙门对陆家也有一定的影响,本打算说出来,但此刻看陆士柔的样子,他默默地将这个主意放在了心底。
陆士柔在李骥面前一向是柔弱,百依百顺的性子,现在她一旦硬气起来了,李骥反而怂了。在休弃陆士柔这件事上,他确实是理亏的,本就是仗着陆观不在京城,陆士柔又软弱,可以任由他拿捏,却没想到还有今日这出。事情如果真闹到衙门去了,李骥自己也讨不到好。
李骥说:“算了,我也不想再折腾下去了,和离就和离吧。”他提笔写下了和离书,与陆士柔两人签字画押。
陆家的下人们已经将陆士柔的嫁妆归拢起来放在仓库里锁着。陆士柔道:“我给你们三日的时间搬离,三日后我来收房。”
留下几个家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