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淮立刻就拉着陆士仪告退。他们走后,宋母嘀咕:“乡里人家,不讲究规矩,那我当年嫁进来,还不是天天伺候婆母,怎么那时候你不说这样的话?”
宋爹瞪了她一眼,警告道:“你故意给媳妇下马威,媳妇如果回娘家告状,亲家知道了,怎么看我们家?子平才刚进入仕途,亲家公轻轻一按就能把他压下去,儿子的前途你不在乎了吗?哼,我们宋家好不容易出了子平一个进士,日后就靠他光耀门楣,你可不能给我捣乱!”
宋金珠也劝道:“嫂子知书达理,娘,您好好待她,她也定然会好好待您的。”
宋母不敢对丈夫发火,于是对女儿说:“她才过门,你就替她说话,连亲娘都忘了,我白养你了!”
“娘!”宋金珠跺脚,委屈地捂着脸跑开了。
……
回了屋子,青桃把陆士仪的衣服撩上去,她的皮肤娇嫩,膝盖已经乌了,青桃恨恨道:“往日在家时,您是何等金尊玉贵,这才嫁过来就受这个罪,奴婢怎么向夫人交代啊。”
宋淮百般赔罪,陆士仪低头不语,宋母训话,不让她立刻起来,肯定是有压她的想法,今天是过门的第一次奉茶,闹起来了反而是她不对,这个账只能留着日后再算,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