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个妾室,后来回京时都散了,但有个叫做宝奴的歌姬当时生了个女儿,姑爷就将她带回了京城。小姐知道后,姑爷痛快认了错,只说再不去宝奴那里,只是每月给些银钱,日后宝奴嫁娶随意,至于宝奴的女儿,等她长大后为她找个人家嫁了就行,不记入李家家谱。”
陆士仪点点头,李骥这样处理勉强过得去。
哪知采莲接着说:“只是前几日,姑爷突然对小姐说那宝奴又怀了他的孩子,请大夫看过了,是个男孩子,小姐身子弱,成婚三年,在子嗣上本就觉得亏欠姑爷,于是就将宝奴接回了家,只是不让她出门,只让她在屋子里养胎。”
李骥所做的这些事,在世人眼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,但是陆士仪三姐妹有陆观、王夫人这样一对恩爱的父母,李骥的所作所为就极难看了。
她问:“李骥对姐姐怎么样,对那宝奴怎么样?”
采莲说:“姑爷对小姐倒还好,偶尔也去看看宝奴。三小姐,小姐不让把这事儿跟你们说,您千万别说是我说的。”
等用过午膳,陆士仪终于忍不住了,开口道:“前几日我与周婉去银楼买首饰,遇到一位妇人,自称是枢密院李骥大人的家眷。”
“哦,”陆士柔波澜不惊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