坚持这个底线。”
陆士柔道:“娘,您的教诲女儿都记在心里了。”
“好了,好了,柔儿都是大人了,心里都明白的,再不济还有我们呢,如果李骥敢对柔儿不好,我这个做岳父的可不会放过他。”陆观说。
陆士仪趁机拉着陆士柔出来,姐妹俩回了房,陆士柔仍然闷闷不乐,陆士仪开解道:“二姐,姐夫赴任江阴主簿三年,眼看着就要回来,三年不见,其中的变数不少,娘担心你,希望你心里有杆秤,哪些事情可以放过去,哪些事情一定要坚持,别伤着自己。”
李骥与陆士柔新婚不过半年就分居,李骥是年轻人,气血方刚,妻子不在身边,姬妾自然免不了。王夫人是担心陆士柔性子太软,日后受这些姬妾们的气,现在陆观位高权重,李骥不敢乱来,但万一陆士柔心软放了李骥的姬妾进府,以后的日子就不得安宁了。
陆士柔靠在榻上,慢慢地说:“我身子弱,不能随着夫婿去江阴,已经很对他不住,岂可再拿家世去压他?”
听到这话,陆士仪简直哭笑不得,她说:“二姐,江阴县是江南鱼米之乡,富庶之地,江阴县主簿一职是多少人争抢的肥差,如果没有父亲,怎么可能轮到姐夫?”李骥与陆家联姻,仕途已经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