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人指的是你张家的人吧,说起来你的叔父张大人的名声比起我父来也不遑多让呀,人称‘三旨宰相’呢。”
三旨宰相名头响亮,一时之间,围观看热闹的人都窃窃地笑出声来。
陆士柔拉着她的袖子,低声道:“咱们还是走吧。”
陆士仪却是气性上来,她就不是怕事的人,继续道:“圣上信重我父亲,故而重用他,岂容你污蔑他?这比一些尸位素餐的人不知道好多少倍。”
张乔又气又羞恼,陆士仪该说的话都说完了,看了青桃一眼,青桃得令,上前两步拎着张乔侍女的衣领子。
青桃是农家女,自小做惯了农活,长得高高壮壮的,力气不小,硬是把侍女给拎到旁边,侍女惊叫。
陆士仪笑了,夸赞道:“好力气!”
青桃甩甩膀子,道:“奴婢早上吃了三碗饭,力气足足的,正愁着没地方使,有那不长眼敢挡路的尽管过来!”张乔吓得花容失色,连连后退。
陆士仪不耐烦再同她说什么,让人结了账,上了自家的马车打道回府。
一路上,陆士柔忧心忡忡,“仪儿,你也太莽撞了,何必同那张乔争一时之气,这样朝堂上爹与张大人如何相处?”
“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