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的。”
“可是二十两银子的聘礼也太多了。”
“你二哥这几年天天长在地里,对这个家付出多少,你也是看在眼里的。他为这个家付出这么多,花二十两银子娶个媳妇并不算多。你要实在咽不下这口气,等你娶媳妇的时候,娘私下里多贴补你一些如何?”
吴青槐听米朵这样一说,方才不再多说。
米朵趁势给他提起做货郎的事,“再过些天,地里的活计就该忙的差不多了。你有心思琢磨聘礼,不如走你爹的老路子,做个走街串巷的货郎。这活又不累,挣钱又多,可比在下地干活强多了。”
吴青槐有些看不上货郎的营生,不过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又怕娘唠叨个没完,因此一声不言语。
米朵早看出来他的不情愿,“你不要小瞧货郎这营生,你爹当日在世的时候,就靠这副担子挣下了这三间大瓦房,还送你大哥二哥去了私塾。”
吴庆林死时,吴青槐和秀巧还小,戴氏一直觉得他们俩没赶上他们爹在时的好日子,因此心里便一直偏心他们。
吴青松也知道戴氏的这个心结,当初他上私塾花了家里不少钱,因此后来当他有了工钱外,对戴氏把钱多花在吴青槐和秀巧身上这件事也睁只眼闭只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