薇妮夫人轻轻笑道:“这位就是写出那部《落日》的蘅芜君。”
蘅芜君三个字一出,客厅里的几个客人都向米朵投来了好奇的目光。
就连正站在一面书架前,浏览书籍的诗人慕言,也忍不住转过来看了新客人一眼。
出乎他的意料,能写出《落日》那样文章的竟是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女郎,穿着时新的湖绿色连衫裙,虽然不及薇妮夫人美艳动人,但眉目清秀,气质出众,一望而知是受过良好的教育。
米朵大大方方的接受了众人的目光,然后在薇妮夫人的介绍下,认识了这几个先到的客人。
后面又陆续有客人到来,薇妮夫人就顾不上米朵,米朵便在一张矮沙发上坐了下来。
沙发右边放了一张矮桌,矮桌的厚玻璃下罩着一张墨菊图。
米朵正欣赏那张墨菊图的时候,一道声音插了过来。
“这是上海最有名的画家特意为薇妮夫人画的一幅画。”诗人慕言一边说一边坐在了矮桌对面的软垫上。
刚才薇妮夫人替米朵做介绍的时候,特意介绍了一下诗人慕言,说他最新做的一篇诗作还获得了什么奖。
可惜米朵对这个时代的新诗实在欣赏不起来,对这位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