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朵道:“最近在改一篇原来写好的。这篇,我曾经往七月玫瑰和礼拜天都投过稿,可惜却没通过。”
“哦,竟然有这样的事。”陈斯年问道,“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?”
米朵道:“可能是我这篇不大符合当下的审美。”
这么一说,柳小姐和陈斯年越发好奇了。
柳小姐直说道:“可以让我们看看这篇吗?”
米朵道:“这篇,我还没改好。等改好了,若是礼拜天那边肯刊登,你们就能看到了。”
话是这样说,但是米朵对《但见新人笑,那闻旧人哭》这篇能不能被刊出,还是没多少信心。
这天,她把前前后后修改了三遍的《但见新人笑,那闻旧人哭》工工整整的誊写了一遍。
原来写这篇的时候,米朵的文笔还不是太好,很多地方她处理的也不是太好。这次她重新把一些对话和场景修改了一遍,务求让读者代入到主人公的悲喜当中。
《但见新人笑,那闻旧人哭》整理好以后,米朵连同刚写的一篇一起,装进了信封,然后下楼去了礼拜天的报馆。
礼拜天的李编辑先看了米朵新写的那篇。自从《满庭芳》大获成功以后,上海马上就流行起了宫